第五章:暗流
人间四月,我如隆冬 by 老虎油
2025-7-18 15:33
清晨的露水尚未完全消散,金乌的光辉已透过薄云,将紫禁城的琉璃瓦染上一层温暖的金色。
早朝的钟声余韵悠长,太子龙泽略带倦容,却步履沉稳地自宫门返回东宫。
他身着绣金蟒袍玉带束腰,眉宇间虽有处理朝政后的疲惫,但眼神深处却蕴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情绪,似是轻松又带着几分郑重。
穿过重重回廊,宫人们纷纷垂首行礼不敢直视这位储君的威仪,龙泽并未多加理会,径直走向了太子妃苏玉华所居的寝殿。
殿内熏香袅袅气息雅致,苏玉华正临窗而坐手中捧着一卷书,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她柔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她今日穿着一件淡紫色绣玉兰花的宫装,身段依旧玲珑,只是小腹处似乎比往日略微丰腴了些许,但这细微的变化被宽大的衣袍巧妙地遮掩了。
听到脚步声,她抬起头,温婉一笑:“殿下回来了。”
龙泽走到她身边坐下,挥手示意殿内的侍女退下,待殿门轻轻合拢,他才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暖意:“玉华,父皇今日在朝后特意留下了我。”
苏玉华放下书卷,关切地问:“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龙泽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:“并非国事,父皇说,近来宫中清静,他许久未曾与家人一同用膳了,恰逢腾儿身体好转,父皇也一直挂念,却总抽不出空闲亲自来探望,心中有愧。”
“所以,他提议今晚在御花园旁的暖阁设一场家宴,让我们一家人都过去,共享天伦。”
听到“家宴”二字,苏玉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,但很快便被完美的端庄所掩盖。
她柔声应道:“父皇仁慈,时刻挂念着臣妾与腾儿,这是我们的福分,臣妾这便去准备。”
“嗯。” 龙泽点了点头,随即又道,“对了,凌虚道长如今客居东宫,于腾儿和我都有调理身体之功,此次家宴理应请道长一同前往。”
“还有灵儿那丫头,她是腾儿的师妹,也算是我们半个家人,一并叫上吧,这件事就让腾儿去办。”
苏玉华垂下眼帘,掩去眸底深处翻涌的心绪,轻声道:“殿下思虑周全,是臣妾疏忽了,这就让腾儿过来。”
不多时龙腾被宫人唤来,他依旧是一身素净的锦袍,重生后的疏离感与这具身体原本的贵气奇异地融合在一起,让他看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清冷。
但阳痿的隐疾又如同跗骨之蛆,时刻提醒着他那不堪回首的死亡经历,也让他对周遭的一切都带着几分漠然。
“父王,母妃。” 龙腾躬身行礼。
龙泽看着儿子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:“腾儿,你皇爷爷今晚设家宴,邀我们一家人入宫,你身体初愈,正好去向皇爷爷请安。”
“另外,你去请一下凌虚道长和你的小师妹顾灵儿,让他们与我们一同赴宴。”
听到“皇爷爷”三个字,龙腾的脑海深处浮现出一个老人,紧接着一些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悄然浮现。
那是一个须发皆白,面容却异常慈祥的老人,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年幼的“龙腾”,喜欢抱着他在御花园里看鱼,声音温和地给他讲一些前朝旧事。
老皇帝龙庆,在这具身体的原有记忆里是一个温暖而令人安心的存在,与皇权象征的威严截然不同,更像是一位寻常人家的和蔼祖父。
这份残存的温情,让龙腾心中那片因重生和隐疾而冰封的角落,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,但也仅此而已。
“是,父王。” 龙腾应下没有多问,转身便退了出去,他需要先完成父王交代的任务。
他首先走向顾灵儿的住处,那是位于东宫一隅的雅致小院,平日里总是能听到她清脆的笑声,然而今日龙腾在院门外敲了许久,里面却毫无动静。
“灵儿师妹?” 他扬声唤了几句,依旧无人应答。
奇怪,这丫头会去哪儿?龙腾微微皱眉,心中掠过一丝疑惑,他知道顾灵儿前些日子对自己表白被拒后情绪一直不高,但也不至于避而不见。
既然找不到顾灵儿,他便先去邀请凌虚道长,凌虚道长被安排在东宫一处僻静的客院,环境清幽,方便他“清修”。
龙腾沿着青石小径,缓步走向客院,还未靠近院门,一阵隐隐约约、若有似无的声音顺着微风飘入他的耳中。
那声音……似乎是女子的低泣与呻吟,夹杂着男子粗重的喘息,还有床榻轻微摇晃的吱呀声。
声音很模糊被风吹得断断续续,又隔着院墙和门窗听不真切,龙腾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。
他的身体虽然因为阳痿而毫无反应,但来自现代灵魂的记忆,让他瞬间明白了这声音意味着什么。
是凌虚道长?他在……和女人?
龙腾的脑海中闪过一丝荒诞感,那位仙风道骨、言谈间皆是玄妙大道的凌虚道长,竟然在白日宣淫?而且,是在这东宫之内?
他下意识地想分辨那女子的声音,但实在太过模糊,而且似乎被刻意压抑着无法辨认。
会是谁?宫女?还是……
龙腾甩了甩头,强迫自己不再深思,他对自己说或许是自己听错了,或许道长在用什么特殊的法门修炼,再或者这根本与自己无关。
他如今连自己都顾不好,哪有心思去管别人的私事,更何况凌虚道长是父王和母妃的贵客,他不想,也不能去探究什么。
然而,凌虚道长房间里的气氛却与外面的宁静截然不同,此时的顾灵儿正身处他的屋内双膝跪在冰凉的地板上,脸颊绯红,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,却又带着一丝被迫的顺从与麻木。
在她面前,凌虚道长舒适地靠坐在椅子上,道袍下摆敞开,露出他那根早已狰狞挺立、青筋毕露的巨大肉茎。
那根肉棍尺寸惊人,顶端呈深紫色,微微颤抖着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、属于成年男性的腥臊气息。
而顾灵儿,这个不久前还是不谙世事、心思单纯的少女,此刻正被迫用她那张生涩无比的小嘴,去“侍奉”这根让她感到恐惧又羞耻的巨物。
她的动作笨拙而犹豫,小巧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那粗糙的柱身,引来凌虚一声低沉的、带着命令意味的闷哼:“深一点……用舌头卷起来……对……就像舔糖人那样……”
顾灵儿按照他的指示努力张开小嘴,试图将那硕大的头部含进去,但那东西实在太大,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,引得她一阵阵干呕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。
“呜……”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,口齿不清地抱怨道,“道长……你……你这里……好、好奇怪的味道……有点腥……还有点……臭臭的……不、不好吃……”
少女嫌弃的抱怨非但没有让凌虚生气,反而让他眼中闪过一丝更加兴奋的光芒,他喜欢这种纯真被玷污的感觉,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被迫承受、却又懵懂无知的样子。
“呵呵……” 凌虚低笑出声,大手毫不客气地按在顾灵儿的头顶,强迫她再次低下头去,将那肉棒吞得更深。
“小傻瓜,这才是男人真正的味道,以后……你会习惯,甚至会喜欢的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,以及不容置疑的掌控力。
顾灵儿被迫承受着那粗大物事在自己口腔内的进出,感受着那坚硬的触感和搏动的脉络。
她的舌头胡乱地舔舐着,牙齿偶尔会不小心磕碰到棒身,引来凌虚带着警告意味的轻拍,没过多久她的下颚就开始酸痛,口中充满了一股让她皱眉的腥臊味,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变得黏腻不堪。
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恶心,但身体深处,却又似乎有一丝奇异的、陌生的酥麻感,顺着喉咙一路蔓延下去,让她感到更加的恐慌和无措。
凌虚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“侍奉”,或许是觉得少女的技术实在太过生涩,无法带给他足够的刺激,他猛地将顾灵儿从地上拉了起来,少女惊呼一声,重心不稳地跌坐在他腿上。
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看来还是得贫道亲自来教你。”
凌虚的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之火,他粗暴地撕开顾灵儿本就有些凌乱的衣裙,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肚兜和少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、却已初具规模的身材曲线。
他将顾灵儿按倒在旁边的矮榻上,三两下便剥光了她所有的衣物,露出了那具白皙、娇嫩而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。
顾灵儿羞耻地想要蜷缩起身体,却被凌虚强硬地掰开双腿,露出了那片粉嫩诱人的花穴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道长……” 顾灵儿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,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。
凌虚却置若罔闻,他分开自己早已被欲望浸湿的道袍下摆,露出那根依旧昂扬的巨物,对准了那处小穴缝隙,没有丝毫的怜惜猛地一沉!
“啊——!”
一声凄厉的、被强行压抑的惨叫在房间内响起。
但紧接着一丝丝水渍就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与凌虚动作间带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,在身下的床单上染开了一滩滩显眼的痕迹。
“真舒服!”
凌虚感受着那份紧致的快感,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,他开始在少女那青涩而紧窒的身体里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,但他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顾灵儿痛苦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抖。
就在这时,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停在了客院门外。
“咚咚咚!”
敲门声响起,伴随着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:“道长可在?父王有请。”
是龙腾师兄!
顾灵儿浑身一僵,如同被冰水浇透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
她惊恐地看着身上依旧在缓慢动作的凌虚,声音中带着哭腔:“师……师兄……是龙腾师兄!快……快起来!”
凌虚的动作也顿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,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,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,更深地插入少女的体内。
他扬起声音,朝门外大声喊道:“是世子殿下?贫道正在忙!稍等片刻!”
他的声音依旧平稳,听不出任何异样,仿佛真的只是在忙着什么“正事”。
喊完之后,他低下头看着身下早已吓得泪流满面的顾灵儿,小声而带着命令口吻地说道:“听到了吗?你师兄就在外面。”
“你得让贫道快点射出来,要不然……他等不及推门进来,看到我们这副样子,你说……会怎么样?”
顾灵儿此刻连压抑自己的哭泣和呻吟都显得异常困难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哪里还知道该怎么让凌虚快点结束?
她只能不住地摇头,泪水模糊了视线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快停下……”
“没用的东西!”
凌虚低骂一声,大手掐住她的腰肢,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同时在她耳边吐着气,“收紧你下面的那张小嘴……对……夹紧它……让贫道感受你的热情……这样……贫道就能更快……满足你了……”
在极致的恐惧和绝望之下,顾灵儿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按照凌虚的指示去做了,她颤抖着,努力地收缩着那处被侵占的、又痛又麻的甬道。
这突如其来的却又异常紧致的包裹和吮吸,让凌虚猛地倒吸一口凉气,他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欲望光芒。
这种来自少女身体内部无意识的、带着恐惧的迎合,比任何技巧都更能刺激他!
“好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
凌虚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,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、更加迅猛,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,势要将整根肉棍都插进少女的小穴内。
顾灵儿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飘摇的小舟,随时都可能被撕碎、吞没,外面是她曾经倾慕的师兄,里面是正在无情侵犯她的恶魔。
羞耻、恐惧、疼痛以及一丝丝被强行激起的、不该有的快感,在她体内疯狂地交织、冲撞,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。
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,凌虚猛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,他的身体剧烈地一挺,随即一股滚烫的精液便尽数喷射在了顾灵儿小穴的最深处!
完事之后凌虚并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趴在顾灵儿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,同时感受着身下少女身体的颤抖。
过了片刻他才缓缓抽身而出,带出一片黏腻的的淫靡液体,他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的顾灵儿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。
随后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道袍,又随手拿起一件外衫盖在了顾灵儿赤裸的身体上,遮住了那具一塌糊涂的狼藉躯体。
做完这一切他才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面部表情,恢复成那副仙风道骨、悲天悯人的模样,走到门前,拉开了房门。
门外,龙腾正略带疑惑地站在那里。
“是世子殿下?” 凌虚站在门内,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,仿佛刚才那场短暂而激烈的、充满了强制与欲望的交合从未发生过。
只是他额角似乎有几缕汗湿的发丝,脸色也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润。
“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?”
龙腾尽量忽略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的一丝暧昧气息,说道:“父王说,今晚皇爷爷在宫中设家宴,邀请我们一家人,父王特意嘱咐,让我也来邀请道长一同前往。”
“哦?家宴?” 凌虚眼中闪过一丝微光,随即笑道,“既然是陛下的美意,贫道自当遵从,多谢世子殿下告知。”
“道长客气了。” 龙腾顿了顿,还是问了一句,“道长可见过灵儿师妹?我方才去她院中,并未找到她。”
凌虚道长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,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:“灵儿姑娘?贫道未曾见到,或许是在园中散步,或是去寻太子妃殿下了吧。”
“这样么……多谢道长,那我再去别处找找。” 龙腾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,转身离开。
他没有看到,在他转身的瞬间,凌虚道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眼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欲望。
凌虚关上院门回到屋内,房间里弥漫着欢好后的气息,顾灵儿正蜷缩在床榻的角落,衣衫不整,脸上泪痕未干,双颊却残留着异样的潮红。
凌虚走过去,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,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莫怕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顾灵儿抬起含泪的眼眸,看着眼前这个夺走了她一切,却又让她在绝望中感到一丝诡异依赖的男人,嘴唇动了动,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凌虚稍作整理之后便前往了太子龙泽的书房,而龙泽正在处理一些东宫的事务,见到凌虚进来,立刻放下手中的笔,起身相迎:“道长来了。”
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 凌虚行了一礼,微笑道,“听闻殿下召见,不知有何吩咐?”
“并非吩咐,只是闲聊几句。” 龙泽示意凌虚坐下,“道长来东宫也有些时日了,住得可还习惯?”
“托殿下洪福,一切安好,东宫灵气充沛,于贫道修行大有裨益。” 凌虚客套着,目光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龙泽。
两人闲谈了几句关于道法养生的话题,龙泽忽然说道:“说起来,我近日常感有些精力不济,道长可否为我诊脉一二?”
凌虚等的就是这句话,他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:“殿下为国事操劳,心力消耗甚巨,自当仔细调理,贫道愿为殿下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他走到龙泽身边伸出手指,轻轻搭在了龙泽的手腕脉门之上,龙泽只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顺着凌虚的指尖传来,十分舒适。
“殿下。” 凌虚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,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力,“请闭上双眼,放松心神,仔细感受贫道为您导入的这股天地灵气,摒弃杂念,顺应这股气息的流动,它将洗涤您的疲惫,净化您的心灵……”
龙泽闻言闭上了眼睛努力放松身体,感受着那股似有若无的“灵气”,他完全没有意识到,这根本不是什么灵气导入,而是凌虚正在悄然动用他那神秘的系统能力。
凌虚的意识沉入系统界面,目标锁定在龙泽身上,攻略苏玉华后获得的70%操控权,此刻正被他精准地调用着,重点是那“缓慢修改认知”的权限。
他集中精神,开始向龙泽的潜意识深处植入特定的概念:
“我是凌虚……天命所归的神使……我的话语蕴含真理……我的指引是唯一的道路……信任我,追随我,无需怀疑……”
这些意念如同无形的丝线,悄无声息地缠绕上龙泽的精神核心,龙泽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笼罩了自己,仿佛沐浴在神圣的光辉之中。
凌虚道长的形象在他的感知中变得愈发高大、神秘且值得信赖,而他脸上紧绷的线条也逐渐变得柔和,嘴角甚至在微微上扬,露出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安详表情。
片刻之后,凌虚收回了手,微笑道:“殿下感觉如何?”
龙泽缓缓睁开眼睛,眼神清澈,充满了对凌虚的信任与感激:“道长果然是神仙中人!经您这番调理,我只觉浑身通泰,神清气爽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!”
“而且我还觉得道长多了几分亲近的感觉,真是多谢道长!” 他此刻看向凌虚的眼神,已经带上了一种不自觉的崇敬。
凌虚心中暗笑,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悲悯出尘的模样:“殿下言重了,能为殿下分忧,是贫道的荣幸。”
他知道认知修改的种子已经种下,只需要日后不断浇灌,龙泽就会越来越成为他掌中的提线木偶。
而龙腾在离开凌虚的客院后又在东宫各处找了一圈,最终在靠近东宫边缘的一处僻静花园的凉亭里,他找到了顾灵儿。
她独自一人坐在凉亭的美人靠上,望着池中的残荷发呆,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衣裙,头发似乎是重新梳理过,但鬓边仍有几缕散乱的发丝。
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眼神也有些空洞,听到脚步声才猛地回过神来,看向龙腾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躲闪。
“灵儿师妹,原来你在这里。” 龙腾走到亭子外停下脚步。
顾灵儿站起身勉强笑了笑,声音有些低:“龙腾师兄……你找我?”
“嗯。” 龙腾看着她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,心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并没有深究,“父王说,今晚皇爷爷设家宴,让我们一起入宫去,我来邀请你同去。”
“家宴……?” 顾灵儿愣了一下,随即点了点头,声音依旧不高,“好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她的反应有些平淡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,与以往那个活泼开朗、总是围绕着他转的少女判若两人。
龙腾心中那点因记忆碎片而泛起的关于“青梅竹马”的涟漪,再次被现实的疏离感所覆盖,他点了点头:“那……你准备一下,稍后我们一同出发。”
龙腾说完他转身离开了,只留下顾灵儿一人在凉亭中,她望着池面破碎的倒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方才与凌虚道长在客院内的颠鸾倒凤、予取予求,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既羞耻又带来奇异满足感的余韵。
她对龙腾师兄,曾有过少女最纯真的憧憬与爱恋,但那份感情在一次次的失望和凌虚那狂风骤雨般的侵占下,似乎正在迅速地褪色、凋零
……
半个时辰后,东宫一行人准备妥当,乘坐着华贵的马车,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驶向皇宫。
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微妙,太子龙泽闭目养神,脸上带着一丝被凌虚“灵气”调理后的安然,苏玉华端坐着,目光偶尔掠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带着一丝紧张和刻意压抑的期待,龙腾则靠在车壁上,目光放空地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,心思飘忽。
另一辆马车里顾灵儿正低着头,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而凌虚道长却是一副云淡风轻、悲天悯人的模样,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
抵达皇宫之后众人通过内侍引导,穿过层层宫阙,最终来到御花园旁一座精致的暖阁,暖阁内一切早已布置妥当。
正中央的主位上,端坐着一位身着明黄色常服,须发虽已花白,但精神矍铄、面容和蔼的老者,正是当今皇帝龙庆,他的目光温和少了朝堂上的威严,多了几分长者的慈祥。
“儿臣(臣媳、孙儿)参见父皇(皇爷爷)!” 龙泽、苏玉华和龙腾率先上前,恭敬地行礼。
“臣女顾灵儿,参见陛下!” 顾灵儿也紧随其后,敛衽行礼。
“草民凌虚,参见陛下,陛下万安。” 凌虚则是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道家稽首礼。
“都起来吧,快起来。” 龙庆皇帝笑呵呵地摆手,“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,来,都坐。”
他目光落在龙腾身上,仔细打量了一番,“腾儿,看你气色是好多了,前些日子听闻你坠马昏迷,可把皇爷爷担心坏了。”
龙腾感受到那份真切的关怀,心中那丝源自原主的温暖记忆再次浮现,他恭声回道:“多谢皇爷爷挂念,孙儿已无大碍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龙庆点了点头,目光转向凌虚,“这位想必就是太子屡次提及的凌虚道长吧?听闻你一直在帮他调理气运、增强体质。”
凌虚微微一笑:“陛下谬赞,太子殿下洪福齐天,贫道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。”
他说这话时的目光却在暖阁内不着痕迹地扫过,而就在这时,从暖阁内室转出几位盛装的女子。
为首的一位身着正红色宫装,头戴凤钗,仪态万方,正是当朝皇后楚华玥,凌虚的目光在触及她的一刹那,心中猛地一跳。
好一个绝色美人!
之前通过窥探龙泽和龙腾的记忆,凌虚已经“看”过这位皇后,但记忆画面终究隔了一层,此刻亲眼见到,才真正体会到她的风华绝代。
楚华玥的容貌极美,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、高高在上的美,她的凤眸狭长,眼波流转间自带威仪,琼鼻樱唇,肌肤似雪,身段窈窕,却偏偏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质。
那不是刻意的冰冷,而是一种久居上位、俯瞰众生的淡漠与疏离,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真正拨动她的心弦。
这股冷艳如同雪山之巅的冰莲,圣洁而不可侵犯,却又莫名地勾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征服欲。
紧随皇后身边的是一位身着月白色道袍的女子,她身姿挺拔,容颜清丽绝伦,气质更是与周遭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,正是紫霞山清霄观观主,安白真人顾明心。
凌虚的目光在顾明心身上短暂停留,这位便是顾灵儿的母亲,龙腾名义上的师父,而她的冷却与皇后截然不同。
如果说皇后的冷是高踞云端的冰封王座,那顾明心的冷便是空谷幽兰般的清冽脱俗,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出尘。
她的眼神清澈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人心,并且周身气息干净纯粹,不染一丝尘埃。
这种冷带着一种禁欲般的美感,让人不敢亵渎,却又忍不住想要探究,想要撕碎那份淡然,看看内里是否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火焰。
凌虚在心中暗暗将这两位绝色冷美人进行了对比,皇后是雍容华贵的冰山牡丹,顾明心则是遗世独立的雪岭寒梅,她们各有千秋也都是能激起男人强烈占有欲的极品。
而在皇后与顾明心稍后一点的位置,还站着一位身形娇小的美妇,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绣缠枝莲纹的宫装,梳着精致的发髻,珠翠点缀其间,这人便是太子龙泽的生母,沈贵妃。
她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,保养得宜,肌肤依旧细腻白皙,与皇后和顾明心的冷艳、清冷不同,沈贵妃五官柔和,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天然的妩媚。
虽然她身材娇小玲珑,但一颦一笑间,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妖娆风情,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,散发着诱人的甜香。
凌虚的目光只在沈贵妃身上一扫而过,他的心中正想着另一件事情,通过之前窥探龙腾的记忆碎片,他知道皇后与顾明心是闺中密友,关系极好几乎无话不谈。
他还知道顾明心不仅医术超绝,一手剑术更是出神入化,在江湖上亦有偌大名声,是个不折不扣的文武双全的奇女子。
要拿下顾明心这样的女人绝非易事,单靠攻略她那心思单纯、已被自己拿捏的女儿顾灵儿,恐怕还远远不够。
顾明心心智坚定,道心稳固,寻常手段怕是难以奏效,但若是能从她的好姐妹楚皇后这里打开缺口……
凌虚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,若是能将这位看似高高在上、实则可能同样空虚寂寞的皇后也纳入掌中,或许就能找到攻破顾明心防线的契机。
一想到未来能将皇后楚华玥这般高傲冷艳的国母,与顾明心这般清冷脱俗的道门真人,甚至可能加上这位风韵犹存的沈贵妃。
将她们一同压在身下肆意玩弄,看着她们在自己胯下承欢婉转,发出羞耻而淫荡的呻吟……那该是何等刺激销魂的场景!
仅仅是这般想象,凌虚便感到自己裤裆中的那根蛰伏的肉棒,不受控制地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,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。
但他很快便强行压下了这股冲动,时机未到还不可操之过急,他面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悲天悯人的高道形象,目光平和地与众人见礼。
然而,他那短暂却极具侵略性的审视目光,并没有完全逃过顾明心的眼睛。
顾明心何等敏锐,虽然凌虚掩饰得极好,但她依旧从他方才扫过自己和皇后、乃至沈贵妃的眼神中,捕捉到了一丝极淡的、隐藏在平和之下的贪婪与算计。
这让她秀眉微蹙,心中升起一股警惕,这个被太子妃请来的道士,似乎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,他看向她们的眼神,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,仿佛正在暗中筹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而皇后楚华玥,则没有顾明心那般敏锐的直觉和江湖经验,她看到的是一个气度不凡、谈吐得体的道长。
尤其是在听闻此人是太子妃特意请来为太子调理身体,并且颇有神效之后,她对凌虚便多了几分好奇和认可。
身处深宫她见惯了阿谀奉承之辈,凌虚这种带着几分出尘之气的“高人”,反而让她觉得有几分新鲜,加上太子妃对其推崇备至,皇后心想,这位凌虚道长,想必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的。
一番思绪之后,众人依长幼尊卑各自落座。